文人的浪漫真是隐晦又隽永

处于某种娱乐的目的,大半夜的,在吕思勉的《中国通史》里翻寻一些依据,却有了意外收获。

该说我后知后觉吗,几年前买的书了,这才发现:全书无一处称“王安石”,提及我王相必称“荆公”或“王荆公”!

顺便瞄了眼隔壁页提到的砸缸和苏大肘子,都是全名全姓,连官职都不提。

哈哈哈!容我大笑五分钟。

吕大儒也效仿太史公,在公开文献中用称呼表达这么私人的情感,文人的浪漫真是,啧啧,隐晦又隽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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